“谁说的？”白素语气平淡，好像完全没把初芸放在心里，“她聪明的很，不会自杀。”

果不其然，初芸虽往前走了一步，但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事。她捂着自己的脸，语气悲戚，眼神中总算有了一丝该有的波澜，“莫离啊莫离，莫要相离，这名字倒是娶得好，”然后，她的手紧紧握起来，有些发颤，“可你就是个骗子，大骗子！”她最后一句是吼出来的，声音大得连湖面都被震荡了一下。

她捡起一块石头，狠狠往湖里一抛，然后红肿着眼跑走了。

这下，玲珑和白素走了出来，玲珑望着初芸的方向愣了一下神，然后转头准备问白素。结果她却看到白素竟望着湖面蹙眉发呆，眉毛轻轻拧起，即使蒙着面，也格外秀气。

“你怎么了？”玲珑问。

“没什么。”一霎间，白素又恢复成了之前冷淡的样子。

或许是她看错了吧。玲珑又想起什么，转头问白素：“对了，你是怎么知道初芸在这儿的？初芸之前和我说她和你交情不深啊。”

“的确，”白素开口，眼神望向远方，仿佛在看世界的边缘，不带任何世俗的杂念，“可我……理解她的心情啊。”

“什么？”玲珑不解，问。

“没什么，你不必知道，”白素又收回目光，走在玲珑的前面，“现在，你该去好好安慰你的好姐妹了。”

说完，她一个轻功，消失在竹林里。

“真是个怪人。”玲珑皱着眉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