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手不住地乱摸,想找到衣服的领口。
“哎呀,你这样磨磨唧唧的,人家性命就不保了!”湆浑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。
倾月不禁向天花板使了一百眼,有本事你来,我也很累的好伐?
哎,算了。
倾月也想快点了结,否则出来人命,她肯定脱不了关系。
倾月长呼一口气,正眼望向了男子。脸色明显难看了许多,倾月脑子一冲,哗啦一下撕开了男子的上衣。
眼前的这一幕正是亮瞎了倾月的狗眼,哎呀我的妈呀,您在天有灵,竟赐我一个身材这么棒的美男!
但倾月现在并没有高兴,反而严肃焦虑,找到了受箭口,掏出袖里的青花瓷瓶,认认真真地敷上了药。
一套动作下来利索不含糊,倾月的伤口开始了正真的痛,她摊坐在榻沿,无力地用手抓头。
头,不知何时痛起来。
眼前一片昏黄,倾月怎么睁不开眼睛,沉沉地睡在榻上。
溢悦香感到不对劲,纵使主人的伤势重,也不会痛晕倒。莫不是……
溢悦香脑子的弦一拨,现身来到香炉边扇闻一番。
果不其然!这鹿木中的量太过多了。
悦香把火焰熄灭,长舒一口气。回过头看看榻上的二人。
却笑了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