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喜欢自由。”
电话响起,“莫亚姐。”
要她回趟剧组,看了夙夜航一眼,他累的已经动不了了。
看着立恒和柳飘香,“我要去连修罗那里。”
“去吧,我们再去转转。”
刚转身就被夙夜航叫住了,“我也去。”
蒲莜峮问,“你怎么拍两个?”
“我也是想多学点,吸取经验。”
“不怕适得其反?”
“呵呵,是啊,所以找了个戏份很少的,不过,也不行啊。”他摸着后脑勺笑着说。
蒲莜峮用眼角看着他,没有再问。
她从包里拿出一袋三毛钱的糖,“给你吃。”
夙夜航拆开,七色的糖,拿了颗白色的,“为什么是苦的。”
“你拿那颗棕色的。”
“这个好甜,味道和颜色相反啊。”
蒲莜峮点头,“所以我很喜欢买这种糖,只有七颗,要省着点吃,这可不是在小卖铺就能买到的。”
“你很喜欢吃糖吗。”
“我喜欢吃花卷,想当年用钱券,包里有5角券就像拥有了很多财富,可以买很多很多的花卷。”
“开心其实很简单。”
“莫亚姐,怎么了。”
“应炔来了。”
“然后呢。”
“有人送来照片,夙夜航的,他现在是应炔所在公司的艺人。”
“照片?”
“反正连修罗看了后就给应炔打电话了,然后应炔就一直坐着,气息感到很危险。”
蒲莜峮有些在意,会是什么照片呢。
“那叫我来干什么。”蒲莜峮纳闷,还以为是连修罗找她呢。
“你不是很在意夙夜航吗。”
蒲莜峮一头黑线,“你想多了。”
“我没想多啊,你们年龄差不多,但是他这么努力,你很佩服他不是吗。”
蒲莜峮听着的确是差不多,但是总感觉不对劲。
不知道究竟出什么事,夙夜航走了,应炔跟在他身后,连修罗说继续拍摄如常,但第二天夙夜航没有来,风罗宙拍了有四分之一不算很多,如果换人重拍也不是不行,但连修罗没有而是空下。
连续好几天都没看到他来,问高峰,他也摇头不知道怎么回事,又过了几天,电视上发布了消息,是在情色酒店,夙夜航的侧脸,和他暧昧的角度似乎在亲吻的肥胖男人。
有的说是同性恋,有的说是导演男女通吃夙夜航被潜规则,难怪年纪轻轻就能和很多老演员合作拍戏。
很多不堪入耳的话,蒲莜峮皱眉,她记得没错的话,这个导演就是那天夙夜航拍打戏的导演,可能是这件事才让那个导演针对他,这些照片很有可能是导演发出去的。
“这就是他家。”连修罗要求她必须将夙夜航带回来,拍戏不能延迟。
问题他是应炔管理的,她又做不了主。
他和应炔是朋友的话说句话不就行了。
“大航是我高峰,开门。”
蒲莜峮说道,“会不会不在家,毕竟这种事,有很多狗仔跟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