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只是怕你……”

“怕我什么？怕我抢墨空尘？”锦霜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。

“我……我不是……”

“锦鸢。”锦霜忽然开口，“你记不记得我们之前做的那个赌约？”

“记得，你……”锦鸢不明白，她怎么还记得这件事。

“既然已经到现在了，那么这赌约的结果我不妨也直说了吧？”锦霜放下手中的白瓷茶杯，目光淡然，“我输了……”

“哗啦啦。”锦鸢手中的茶杯瞬时落在地上，被摔了个粉碎。

“锦霜……你……”

“很惊讶吗？”锦霜垂下睫毛，“似乎一千年前，也是你赢的吧……”

“锦霜，我不……”

“你别不承认了，你不是爱墨空尘吗？”锦霜的声音悠悠忽忽的，“你既然爱他，如今又有了这个机会，还是好好的和他在一起吧。”

“可是锦霜，这个赌局的赌注是……”

“没关系，不就是肉身俱毁么？我已经不在意这些了……”

锦霜听到门外传来一丝丝声音，淡淡开口“:估计是墨空尘来了，我该走了。”

锦霜踏入门口，回头望了锦鸢一眼“:你不用自责，这毕竟是我自己选择的一条路，还是让我自己走完罢了。”

见锦霜出去了，锦鸢再也忍不住，流下了泪水。

对不起……锦霜……对不起……我不知道你也爱他，早知道会如此，我就不该在一千年前定下这个赌约……

可是锦霜，你明明知道，这是一条不归路，可为什么还要走上这条路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