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安抚(1 / 2)

帝王略 欧俊呈 0 字 2021-09-08

 我在黑暗中摩挲着他光洁的身体,他的身子敏感地被我掌下激起一丝丝涟漪,声音不再如我第一次与他欢好时娇嫩,带着点中性的嘶哑:“皇上……”

无可否认,他永远是最好的玩物,无论对于我,还是对于父皇。他总能满足男人内心深处最晦暗的渴求。

他的每一个动作,每一次低吟,都好似邀请,他用迷恋的眼看着我,漆黑的夜中如琉璃般璀璨着魅惑的光华。他看我的眼神,不像一个下人看主子,却像一个情人看恋人。我想也许正是这种眼神,能勾起我甚至父皇的情+欲,很少有人像他这样,做得炉火纯青。

我含住他的胸前,他咬着唇的用一双带着水的桃花眼媚然地望着我,轻皱的眉似挑动着难耐的欲+望。

我在他为我准备好的地方上了他,一次又一次。

他比我第一次抱他的时候,更加放荡,他一次次地哀求着更多,我俯身吻上他晕着氤氲的眼睑。

我真爱他的身体,还有在我身下娇怯恳求的样子。

我将自己积累的压力和狂躁尽数洒在他的身体里,他的颈部曲线修长而优美,喉中发出阵阵难耐的呻吟……

那一夜很长,最后我在他怀中睡了过去。我早已养成了睡不深沉的习惯,梦中的手顺着我的脊背轻轻地抚摸,唇上轻轻落下了一吻。

第二日我起来的时候,他跪在床边帮我着履;我伸手抬起他娇俏的下巴,问道:“你住在这儿苦么……”

他的发被简单地用一只青玉簪子别在一边,清丽出尘的样子,和在燕地尚喧嚣的雍容太不相同。

仿佛父皇的故去,涤荡尽了他耀眼的荣华,提炼出古朴的清幽,如一缕泉水,静悄悄地流淌于我的身侧。我喜欢这种感觉。

一缕青发顺着他的脸颊一直垂到地上,他抬脸朝我轻轻一笑:“籍儒在这里,每日抚琴,唱歌,并没有什么苦处。只是有时会想念皇上,若是皇上能常常来看看籍儒,籍儒死而无憾……”

我将他一把抱在腿上,他身子轻盈,倒并不重,我深吻住他的唇,他和跨坐在我的身上,和我交缠,我嘴角挑起一抹笑:“若不是你是父皇的遗妃,朕真想将你收进宫中……”

他的嘴角和我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,他伸出舌尖,舔入唇中,雅致和淫+靡完美地结合了起来,他轻声道:“皇上……籍儒不在乎名分的。”

我笑了笑,伸手便要褪去他已经着好的亵裤。

外面响起鸡鸣的声音,他含着笑意在我身上坐了下来,双手搭在我的脖子上,他自己上下地动作着,在我的耳边娇喘连连,我想要按着他在床上再来一回的时候,他却连连推我:“皇上,要上朝了。”

我的动作顿住了,叹了口气,他麻利地爬起身来,为我着衣。

我离开的时候,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,对上他盈如秋水般的双眸,我轻笑了一下,拂袖而走。

朝上我首先宣布了长乐王将和我一起参加秋季的大祭,然后又言胶东王英布狼子野心,昭然若揭,伪造矫诏,挑拨兄弟……

我亲点三十万兵卒整军备战,准备御驾亲征去讨伐胶东;众事皆毕后,再又吩咐了韩信来京的受赏事宜。

下朝回来,却见母后面色深沉地坐在那里等我,她抬眼看着我:“如今剩下的诸侯王,尚有赵王张敖,太尉王韩信,胶东王英布,长沙王吴芮,新封的楚王荆王……如今诸侯王英布韩信,长乐王刘如意,皆有异动,你如何是好……”

我深深叹了一口气,坐在了她的对面:“楚王刘交,荆王刘甲如今都稳得住,长沙王地处东夷,亦不会贸然起兵,赵王张傲,虽兵壮粮多,然与朕连襟,不会骤反……如今,便只有韩信,英布二人足虑。”

母后挑眉问我:“那长乐王呢?”

“我自有办法对付他。”

“那太尉王与胶东王之局,你准备如何破?我闻你在朝上要整兵三十万伐叛,然韩信用兵如神,你父皇尚且在巨鹿败于他,你又何德何能,可破他三军?”

我沉默不言,母后抬脸,直视着我的眼:“赵王已历二代,兵精粮足,正是你最大的助力……如今其女张嫣已然豆蔻年华……”

我一怔:“母后是说……要我……”娶张嫣为妻?

她微微颔首:“张嫣之母,本是你的亲姐,如此,便可亲上加亲。赵王张敖,也从此为你所驱策。”

我站了起来:“那……一切便悉听母后的安排。”

没有想到,我也如历史上一般,真娶自己的亲侄女儿为皇后么……

可如今紧迫的形势,已经不容的我想那许多。

我来到长乐王府,崭新的瓦片,斑斓的琉璃,似乎都预示着他无上的荣耀,京城之中,其实早有关于这位长乐王的传说。自从那份矫诏一发,他的故事便更具了吸引力。

据说这位长乐王,有俏似母亲般绝美的容颜。从小便精通音律和舞蹈,生性放达不羁,和能征善战的新帝不同,长乐王似乎更加神秘聪慧。

长乐王异常的俊秀,被街头巷里,传为美谈。

可如今那份矫诏,却使这位绝美如天使的长乐王,雪白的羽毛蒙上灰色的尘埃。

可以这样说,如今叛军汉军的强弱之势,便取决于长乐王。

没有想到,父皇临死之前的伏笔,竟仍能陷我于如此尴尬的境地。

如果长乐王能在天下面前支持我,那所有的叛军,便能烟消云散,不攻自破。若是长乐王与我作对,我便只能采用最铁血的手腕,用最简单的方式,。

胶东王在外起兵,虽然打着长乐王的名号,却丝毫不关心身陷长安的他。其心昭然,便是想让我手戮长乐王,落得天下的口实。可是万事,未必能随他们之愿。

我撩袍进入长乐王府,只听窗间飒飒风响,犹如大地的低鸣。

阑干外零落的雨声滴碎黄花,没有晴空的苍穹里,斜横着断虹。

廊柱前的水榭映出我的影,一身漆黑的玄袍。这时我身后绕出一个人来,他脚步忽然顿住,像见了鬼一般脸色骤然苍白,那张娟秀的俏颜映入眼帘。

他身上还是华服轻裘,头上戴着玉簪,一点修饰便能将他装饰得生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