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月与排凤对视了一眼。
“那就是因为我下了一番苦功夫,十年寒窗苦啊。”李老师摇了摇头,仿佛要把那苦水都从脑子里摇出来似的。
“李老师你喝茶,润润嗓子。”秋月上前端茶。
“苦啊”他过茶杯,又摇摇头,说了句,“苦啊。”他还沉浸在苦水中。
“你这是说茶苦,还是说学洋文苦啊?”排凤扑哧笑道。
“当然是说学英文的苦。”李老师瞪着排凤,“那个苦啊,一言难尽,”他又摇摇头,“没有一番寒彻苦,那的梅扑鼻香。我为么能在在咱们乡里,在镇里,乃至县里,都排在前三?就是因为我下了一番苦功夫”
“李老师你喝口茶。”秋月看李老师又要吹嘘,忙把茶递过去。
夏云看了一眼秋月和排凤,又瞧着李老师,“不下苦功,不学透彻,浮掠,会闹笑话的,以前有个著的学者就把天上的银河翻译成牛奶,是吧?李老师。”
“啊啊,”李老师不置可否。
“你逗,是你瞎编的吧?”排凤说,“哪得有多少牛奶,全的人都喝不。”
“是的,”夏云又说道,“问你们一个问题,你们道常凯申是谁吗?”
“不道,是谁?”秋月和排凤同时说道。
“就是蒋介石,前几年有一个著的大学授把蒋介石翻译成常凯申。”夏云转向李老师,“李老师,你给们说说。”
“啊啊,这个事情,我也不大楚。”李老师头喝起茶。。
“英文有个韦氏拼音”夏云正要开口说,排凤抢过话,“怎么又冒出来一种拼音?”
秋月疑惑地看看夏云,又扭头看李老师,李老师一脸茫然。